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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孙天界直播日常》

19.秦皇虎视苍生群,汉武馀烈尚氛氲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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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是什么呢?我们不妨联系一下上下文。前面讲了,卢生侯生诽谤秦始皇后逃跑,使得对方大怒。到这里,所有的称呼都是“方士”和“方术士”。但是到了下一段,就变成了“诸生”。这桩事件记载的最后,又补充了一段公子扶苏劝谏秦始皇的话,对象又从“诸生”,变成了“诵法孔子”的人。】①

“《史记》原文,秦始皇斥责侯生卢生的话中,称呼他们为‘文学方术士’,后面就变成了诵法孔子的‘生’,确实给人一种,就是儒生的感觉。”长孙无忌凝神思考着。从前看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如今嬴棠专门拎出来提,还真品出了几分不同意味。

他们本不是那种随波逐流的人,若是事事都被别人的思路带着跑,也不能襄助李世民成就大业。但人就是这样,一但被开发了一个新的点,就总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上面。就好似书面语里面常出现的“之”,平时看习惯了不觉有什么,但假设某年某月某日旁人特地点出这个字,说这个字用的不一般,你也会忍不住跟着研究这个“之”字妙用的。

“汉时生也可指术士,就比如那个著名的安期生。《史记》中将术士称为诸生,本是没问题的。可能会造成人理解偏差的,是‘文学方术士’和后面的“诸生皆诵法孔子”。但仔细观阅便能发现,‘文学方术士’指向其实也很明显,因为后面缀了‘求奇药’,”李世民接过长孙无忌的话,“那就只剩‘诸生皆法孔子’了,这一句,可以说把前面的‘诸生’都模糊了。”没这句,前面的“诸生”就是妥妥的方术士,多了这句就不一样了。

“‘坑杀’事件的起因,是卢生侯生欺骗了秦始皇,说他们能获得灵药,可当他们无法成事时,不想到自己的过失,反将予他们厚禄的秦始皇辱骂一通,才使得秦始皇暴怒,”魏征虽不是很赞赏嬴政作风,但就这件事而言,明显该受到唾弃的是方士,往大了说,他们是欺瞒兼毁谤君主之罪,往小了说,他们是行骗未遂自己恼羞成怒,倒过来指责受害者,不管是作为君主还是作为苦主,秦始皇要杀他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此二者,是实锤的方士,所以秦始皇的打击对象,也应当是他们,但后面却扯到了诸生头上,使这里的‘生’是指儒生,那这件事和儒生有什么关系?怎么好端端地又提到他们?若这里的‘诸生’是指方士,那缘何后面又传成了‘坑儒’呢?”

“还是扶苏那句话。没这句话,恐怕还不会造成这样的理解偏差,”房玄龄道,“始皇要杀人,扶苏劝谏,这前后逻辑是能对上的。但前面是术求奇药的方术士,后面是诵法孔子之生,又显得很矛盾,就给人一种……”

“掐头去尾的感觉?”尉迟敬德是武将,对这些咬文嚼字的东西就没文臣那么敏感了,故只说了他最直观的感受。

“这……”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像有点不对,好像又没什么毛病。

“不好说,”最后还是李世民站出来,“毕竟司马迁也是汉时的人了,离现在太远,千年的时间,史料或有遗失,也是有可能的。”

嬴棠选的这个时间点是真的好,秦始皇一统没几年,司马迁也还没写出《史记》,属于问当事人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的程度。

只能去问刘邦了。

他是离秦末时间点最近的,对秦时发生的那些事情,纵使谈不上无所不知,也可说一句大体了解。

他们正这样想着,天幕中就传来了另一道声音:

“乃公不曾听过‘坑儒’这种事情啊。”

好,最有说服力的证人来了。

朱元璋看看自己手里的书,放下不是,接着看也不是。

“哦!”朱柏福至心灵,“这就叫‘尽信《书》,则不如无《书》!’爹,您着相啦!”

朱元璋的脸“噌”地一下黑了。

除了朱标,几个大的看到这一幕,条件反射地头皮一紧。

“阿弟,快跑!”朱棣伸手把朱柏拍了出去。

朱柏也顿感不妙,经朱棣这么一提醒,他拔腿就朝着门口冲。

“孽子,多读了几本书,给你显着了!”朱元璋一个暴起,抄起书朝着朱柏那个方向追了上去。

“爹,爹,孩子还小,打坏了可不得了!”朱标赶紧去拦。

“标儿你让开,今天不叫这些混账分清大小王,老子和他们姓!”

一众皇子齐齐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

爹,咱不是本来就一个姓吗?

当然,这节骨眼上,是没人敢火上浇油的,都识趣地选择了闭嘴。

【事实上,如果大家试着把扶苏的那段话去掉,那指向性就很明显了,就是“方术士”,但加了扶苏那句话,意味就不一样了……这一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怎么品看大家。】①

“说这种话好不负责,”内史腾嘴角一抽,“这不就是撇关系吗?别人怎么理解是别人的事情,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无辜的讲述者。”

“他总不能直接谴责司马迁,”扶苏道,“司马迁此时未作《史记》,后世离他所在的年代又隔了许久,也许是因为资料不慎遗失了,才导致这种情况。何况司马迁是实实在在写的‘坑术士’,所谓‘坑儒’,其实也只是后人的曲解而已。”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在场其他人目光“唰”地全聚拢在了他的身上。

明明没人说话,但扶苏就是读懂了他们那眼神里的意思:“你还好意思说,那句有歧义的话就是你讲的。就算你本人不是那个意思,也给了人家旗号。”

扶苏一阵失语,又瞅向嬴政:“父皇……”

“呵。”嬴政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继而就别开脸,看都没再看扶苏一眼。

扶苏:“……”

【我们再看《史记》之前的相关资料。贾谊曾写过《过秦论》,当中批判了秦的种种暴戾行径:“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这里仅仅只提到了“焚书”,只字未提“坑儒”一事,连坑方术士都没提到。假使真有其事,贾谊会放过这一点吗?淮南王刘安是道家的推崇者,他和他门课收集各种史料编撰了《淮南子》一书,董仲舒是儒学大家,作《春秋繁露》。为何他们亦不曾在书中提到过这种行为呢?难道是这件事于他们而言不值一提?】①

他说着,又把视频调给贾谊等人。

汉武位面的刘安已经自杀身亡,故嬴棠放的是景帝位面的。

再次见到刘安,刘彻感慨万千:“没想到还能见到活着的皇叔。”只是活着的皇叔,远远不及死了的他讨喜,刘彻很快便兴致缺缺地挪开了目光。

可惜这时候他身边只有霍去病、卫青和刘据三人,不然其他臣子听了,恐怕得做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全是他们的好陛下。

他揣着手,挂着和善的微笑,森森然道:“诸卿今日还活着吗?有没有为大汉、为朕发光发热呢?”

在的陛下!臣等还能再为陛下干七十年!

至于贾谊……

他此刻有点想以袖掩面,硬是逼自己克制住了。

不是,当初写的时候也没人告诉我秦始皇能活着看见这篇文章啊。

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分析有什么问题,但说是一回事,被当事人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就,挺尴尬的。

【几位能不能就这件事说说呢?】

刘安第一个摆手:“不知道,没听过,不清楚,别问我。”

鉴于之前已经对刘安的事迹有了个了解,所以对于他的反应,嬴棠并不觉惊讶,只是转向董仲舒:“您呢?”

董仲舒摇摇头,没作任何言语回答。

“贾太傅?”

“诚如你所言,使真有‘坑儒’事,我不会遗漏。若是方士,那更不在我的关心范围内,有也好没有也罢,我不会为他们分出注意更不会白费笔墨。”方士这类群体,就是被杀了也不会有人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坑蒙拐骗就要做好付出生命代价的准备。对贾谊而言,那些被烧掉的文献,远比几个方士珍贵得多。

“看来几位不但对坑儒其事闻所未闻,就连‘坑方士’‘坑术士’,也算是个新鲜说法?”

三人齐齐点头:“然也。”

【所以可见,汉初,即《史记》之前,是没有“坑术士”“坑儒”之类的说法的。既然如此,后面的文献,缘何能把这件事情的始末说的那么清楚呢?我们来复盘一下有坑儒和坑术士说法的文献——

汉早期比较详细的,记载了秦始皇坑方士的文献,除了《史记》,还有《说苑》,没错,始皇陛下的老朋友,它又又又来了。】

嬴棠贴出原文。

不长,经常和文章打交道的人很快就看完了。

“你们觉不觉得这个故事的套路也挺眼熟的。”刘彻转顾卫青和霍去病。

“皇帝生气,人头滚滚,主角求死,皇帝惊奇,主角讲道理,皇帝认错,‘痛改前非’。”霍去病丢下这么一串字。

然后整个大殿陷入了长久的静寂。

“去病总结得挺好。”刘彻拊掌。

霍去病拱拱手:“您知道臣最不耐烦听这类故事,自是只捡最简洁的说。要臣品,臣也品不出‘主角’的了不得来。”他并不是那种读不下去书的人,只是很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使这些说能客言之有物,他当然钦佩。可通篇看下来,这么一大堆话,无非就是把所有人都知道并且能说出来的道理复杂化,霍去病不信一个正气得大开杀戒的人能有耐心听下去。

“如果是父皇,您听到侯生那段话,会怎么办?”刘据指着天幕,侯生说理的那段文字问。

刘彻微微一笑:“据儿觉得呢?”

刘据没音了。

他的沉默从某种意义上讲,已经给出了答案。

刘彻为儿子的聪慧而感到愉悦:“朕连说完的机会都不会给他。”顶着人头落地的风险来找他,还不能说点精辟的东西,不杀他都对不起这摇摇欲坠的大好头颅。

“这刘向,怎么净逮着我们陛下薅。”内史腾此时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

“不是说刘向只是把这些故事收集起来编撰在一起的吗?所以这事的根本源头,应该是那些散播谣言的人啊!”虽然嬴棠此前已经说了那是“轶事趣闻”,戏剧化是为了加强教化效果,但冯劫才不管,对他们而言,这就是妥妥的诽谤。

“司马迁写《史记》,肯定也是要四处搜集文献史料的,没准儿他们听的就是一个版本的故事。”辛胜开始发散思维。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蒙毅道,“《说苑》的主要内容来源,是流传于民间的游说故事,说白了,这些东西,很可能就是说客本人流传出去的,套了我大秦的背景,来突出他们自身的能力。司马迁和刘向离秦挺远了,又有项羽火烧咸阳宫这事在前,他们若要寻找史料,多半也只能从民间入手。”

“那陛下也太冤了,就为着这件事……”秦臣们不免忿忿。

嬴政可以说是所有人当中最冷静的了,仿佛被编排的不是他而是个其他不认识的人一样,见臣子们怒意有些上头了,他还和声道了一句:“卿等且安。”

只是他越这样,臣子们心里越是替他不平。

有些事儿真有你们看不过去也就罢了,怎么还带编的?我们陛下对臣子多好一人,才不会动辄搞血洗呢!

【在西汉,坑儒其实也是个小众说法,真正流行起来甚至定型,是在东汉。】

汉朝皇帝们精准捕捉关键词。

刘询下意识地望向霍光:“我大汉,还分东西?”众所周知,上次分东西的王朝,虽然续了好几百年的寿命,但基本就是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有时候还得被诸侯拖出来当大旗,现在嘛……假使王朝能立墓的话,它坟头草也有三米高了。

他大汉,不会也变成姬周那样吧?

霍光:“……”有点担心另一个位面的先帝呢。

那位陛下身体也不是很硬朗,不知这打击又会给他的健康带去多大的伤害呢?

刘邦揉了揉耳朵:“众卿,乃公是不是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他刚才说什么了?你们给乃公复述下?”

萧何起身作揖:“老臣与陛下年岁相差不大,老臣耳朵也不行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韩信左看看周勃,右看看灌婴:“臣也……”

“淮阴侯,你正当壮年,不至于吧?”刘邦斜睨他。

韩信:……与众不同不对,附和别人也不对,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刘彻两眼发直:“我大汉,裂了?”他才刚嘲笑李世民说他大唐裂了,结果……

先裂的竟是我家?!

卫青立即道:“陛下,我们已经有了提前知晓未来的机会。”

预知未来这种事情,于有些人来说,是蜜糖,因为他们有把未来改好的能力;对有些人来说,是白水,因为他们知道了也不会改,想改也没能力;而对另一批人来说,就是□□了。有一种人,他不是无能,他也很有能力——

有把事情越弄越糟的能力。

刘彻显然不属于后两者,是以卫青一提醒,他便立马从刚才的状态中抽了身:“仲卿说的对,既然能知晓未来,又何愁无法避免?”还有光屏这种可以联系其他时空帝王的工具。实在不行,他,他爹,他爷,高祖,轮番远程指导,那后生不至于连人话都听不懂吧?他大汉,肯定会比历史上长寿的!

令秦臣们没想到的是,刚才听自己的事情听得面无表情的嬴政,此刻脸上骤然漫出了讶然之色:“西汉东汉?!”

“父皇,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扶苏问。

嬴政很快将情绪收敛好:“没什么。”

就是没想到……

他大汉会裂两次,碎块还一次比一次多。

原来多灾多难才是常态。

【刘向在《说苑》中详细描述的,是“坑方士”这个事件,至于“坑儒”,他就只在《战国策》中提了一嘴,没有单独开一个段落进行叙说。直接用“坑儒”一说,并且详述了事情起因经过时间地点的,是东汉卫宏的《诏定古文尚书序》。但是这个版本的故事,已经和“卢生侯生欺骗秦始皇而激怒他”完全不搭嘎了。】①

嬴棠说着,放出了相关段落。

东汉前的知识分子看到此处,内心只剩下一个想法:

彩!

这都可以!

秦始皇为了杀儒生,还专门搞了个称得上是荒谬的名头作为圈套;早期版本的四百六十人,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七百人。想必那四百六十人,有一大部分,都会分身罢?

而且这个事件的背景,完全不像是秦朝的,妥妥就是你们汉朝自己的故事啊喂!

“要不是乃公和始皇帝就差了三岁,亲身从那个年代过来了,乃公都要信了!”刘邦叹为观止,“乃公以前单知道读书人厉害,却没想到能到这程度!卿,你们觉得这个故事和乃公是赤帝之子的故事,哪个可信度更高?”

高祖位面众臣:谢邀,一个奇异,一个离谱,但如果硬要我们选一个的话,我的陛下,从今日起,您就是赤帝的亲儿子!

嬴稷爱怜地摸了摸小嬴政的脸颊:“我政可怜,你曾大父当了一辈子恶人,都没被这么有模有样地编排过,你却要遭此磨难,连身后名都不被放过。”

嬴柱望向嬴子楚:你大父的恶名,还用得着编排?

嬴子楚一耸肩:他开心就好。

【《汉书·五行志》中说:“遂自贤圣,燔诗书,坑儒士。”后《地理志》中又说:“称皇帝,负力怙威,燔书坑儒”,此后,焚书坑儒,差不多就是大众认证的事实了。】②

嬴荡扒拉了一下所听到的信息,面带忧虑,同嬴疾道:“我怎么觉得阿政的仇家有点多呢,不然怎么个个都这么热衷于去拿不存在的事情证明他暴戾?他大父那脾性,树敌多也就罢了,他这样稳重厚道的孩子,也招人恨么?”嬴荡到现在为止没有自己的孩子,故把一腔无处挥发的“护犊子”情怀全放到了这个最后一统六国的后辈身上。

亲弟弟的曾孙,四舍五入,不就是我的曾孙吗?

有毛病吗?

没毛病!

嬴疾心道您还真是,夸始皇帝的同时还不忘踩昭襄王一下:“始皇帝对自家人和忠于自己的臣子,那自然是好的,可对外,若不能杀伐果断,便不能镇住六国余孽。至于后人……臣想他们本人未必就有多讨厌始皇帝,只是为了突出那个所谓的中心人物,所以才将他塑造得那样罪大恶极。”

这种大反派一般都是选最威慑力最强的:看看,这个人,在对上一扫六国的秦始皇时,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你能说他不是顶了天的厉害吗?换个人,人家还不稀罕呢。

嬴荡眨眨眼——好家伙,王叔你……余孽都称呼上了。

嬴疾神色坦然,完全不觉得自己的称呼有什么问题。六国根子腐烂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就算他们的君主知道了后来的结局,又有什么用呢?说得好像提前预告给他们,他们就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应对策略一样。

“焚书坑儒”这短短四个字,背后居然能牵连出这么多故事,大明小青年朱厚照感觉自己涨了好多知识:“看来当年周武王不杀伯夷叔齐是有道理的,要真杀了,没准儿也得惹一身腥。”文人的笔就是刀子,不会要你性命,但能让你遗臭万年。

就他和他们这边文人的关系……嗯,已经能想到自己的身后名会是什么样了。

可其实再仔细想想,各朝各代聪明人那么多,聪明皇帝也那么多,难道就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种出入、为秦始皇正个名吗?

朱厚照自己就是个聪明人,他不信其他朝代没有。

只是为什么先前没听过呢?

因为舆论控制权,在文人手里。

文人大都崇尚儒家。

帝王们也需倚重文人。

你说史料有问题,说这个和儒士关系不大行的秦始皇或许没大家以前说的那么狠辣绝情,是你们这些文人抹黑的,这是想干嘛?想掀桌子,还是想造反?

一个人有几条命经得起所有人的炮轰?

还是当不知道好了。

总的来说就是,大家也不是不能察觉到不对,但无人在意,也无人愿意为着这种事情掀风起浪。

“始皇帝贬儒尊法,被儒士排斥,也很正常。”有人同自己的好友道。

他好友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正好听见这句话的嬴棠抢答了:

【说起贬儒尊法这个问题,我觉得,也该做个澄清。按着诸位的说法,儒家和法家,该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始皇帝重用法家,就势必要打压儒家,对么?】

“不是我们觉得啊,他自己就那么做了,不是吗?”儒士为自己辩解。

【事实上,在历史上,关于秦始皇到底崇尚什么家,一直没有定论。有说阴阳家的,因为《史记》中说了一句“始皇推终始五德之传”,觉得秦始皇既然用到了阴阳五行之说,那他一定是阴阳家学术思想的忠实者吧?】③

“胡言乱语!”李斯脸色涨得通红,“阴阳家算什么?陛下不过是部分决定用了他们的话,怎么就成了忠实者了?说这话的后人是谁,站出来,某势必要和他好好论论!”

紧接着,其余法家学派的臣子们也站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对此说法进行斥责,力求把阴阳家从竞争里踢出去。

那边阴阳家的也不甘示弱,虽然见不到面,但隔着空也是能对骂的。

嬴政抿了抿唇,一副“我就知道说到这个话题肯定会变成这样”的表情。

扶苏额角冒出一滴好大的冷汗:这架势……怎么看着比夫人们争宠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人平时看着挺斯文的,怎么一涉及到皇帝最偏爱哪家思想,就变成这副样子?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一个意思:我要那头死!

【后世有一位文人曾经说过:“秦始皇的精神从严刑峻法的一点来说是法家,从迷信鬼神这一点说是神仙家……墨家也尊天右鬼,重法尚同。因此我们要说秦始皇也把先秦诸子的大部分结合了,这也是说得过去的。”你们觉得有没有道理呢?我觉得有道理,他确实哪家思想都沾点嘛!】④

他这种明显搞端水的行为引得了秦时诸子百家人的一致唾弃:“说了半天没有也没个定论,你会不会讲课啊?不会下去我们上!”

诸天万朝之人闻言一脸拒绝。

诸子百家搞辩论?

如果是无所事事的时候听着是很有意思,但现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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