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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觉醒的,懂?[民国]》

10. 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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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最难揣摩的,周家一朝落难,不光从前那些交好的各路朋友宾客不再登门拜访,连房檐下的各房也纷纷心怀鬼胎,关起门来为自己打算起来。

但算来算去,这都是周家人自己的事。杳月恪守新嫁娘的本分,从不对此评头论足,也并未表现出任何态度来,只是每日定时定点去周大奶奶房中伺候。怎奈何大房如今群龙无首,早已成了旁人眼中的一块肥肉。

是日傍晚,法岭下了一天的雨,家里各处院子内都有积水。周大奶奶体恤杳月,特意嘱咐她今日不比出来伺候。

偷得浮生半日闲,这连轴转了许久,杳月高高兴兴地谢过前来传话的青梅,心里十分珍惜这一天难得属于自己的时光。

窗外是簌簌雨声,杳月现在住的院子上一任主人便是周蕴文。院子里除却不少翠竹竟然还有一株芭蕉,虽不如南方肥大饱满,但在这雨水洗刷之下也显得苍翠欲滴。

杳月听别人说过,周蕴文幼时开蒙在书中读得“芭蕉”二字便嚷嚷着要看。然而东北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哪里有这南方的玩意。还是后来周蕴文考上官费生替周大老爷长了好大的脸,周大老爷这才想起这个儿子嚷嚷许久的玩意,这才帮他寻了一颗过来。

移栽那日周家众人都来看,七嘴八舌地讨论这娇贵玩意儿肯定撑不过一个冬天。然而彼时才13岁的周蕴文在人群中却显露出少有的老成。据小厮口述,那日的小少爷笑得志得意满,“既然来了我的院里,我自然有法子留住它。”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夸奖周蕴文有主意。毕竟他不打一声招呼就考上官费生在前,彼时正是周家后辈里的标杆。但背地里相信者也是寥寥。

却不想周蕴文对这株芭蕉果然上心,天刚一冷就指挥着人移到盆里,待来年春天到了,那芭蕉还是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根杆,可他仍不气馁,浇水施肥亲历亲为,果然春风几度,这株异乡客就这样在他院里扎了根。

如此一桩人人都觉得不可能的事,又叫周蕴文给办成了。

杳月站着窗前望着那株略显清瘦却生机盎然的芭蕉,眼前竟有浮现起那夜周蕴文的脸。昏暗烛火摇晃,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她时她没办法不产生误会。

但真相是……他看向她的时候,其实已经规划好逃跑路线了对吗?

杳月握紧了拳头,气呼呼地一把关上窗户,“盈凤,帮我把那些摆出来。”

她最近偷偷开始学识字了。

只是没有理由也不大好意思,甚至连”纸笔“二字都羞于开口,于是只好代称“那些”,于是只好背起人来偷偷用功。

她宛如老僧入定般坐在窗前,一转眼天色已晚。

盈凤心疼她用功,也晓得她背后不肯言说的酸楚,只是拿起银剪子帮她剪剪灯芯,希望少奶奶看起书来不要那么费力。

一主一仆各司其职,气氛正恬静着。

却不想房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盈凤以为是今夜有雨,风大雨急才将门吹开,正走出来要关,却冷不丁地发现门口正站着一个黑影,当即“啊“地尖叫一声摔倒在地。

那被吓到的声音太过尖利,杳月也被吓了一大跳,随便从博古架上捡起一只橄榄花瓶握在手里,就从屏风后的内室里缓步挪了出来。

而那黑衣人赶紧扯下头上雨帽,“盈凤,是我呀!“

盈凤这才吐出一口气来,“四……四小姐?“

原来来人竟是周四小姐周蕴屏,她是周蕴文的胞妹。

杳月同她并不熟悉,只记得平日里撞面时她那对上又移开、不咸不淡的神情。

杳月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周四自小跟她三哥极为亲厚。她三哥不喜欢的,就是她不喜欢的。

她三哥看不上的,她自然也看不上了。

然而此刻周蕴屏却顾不上这些了,她走进杳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央求起来,“嫂嫂不好了,三房和四房不知何时勾结在一起,如今派人架着母亲到祠堂去,嚷嚷着要分家呢!我一个人人微言轻,嫂嫂快跟我去吧!”

杳月刚才被吓了一跳,出来时都忘了自己右手还捏着毛笔,见到来人是周蕴屏赶紧把手往后一背,暗自祈祷别被她给看见了。

周蕴屏却是顾不上这些,着急道,“母亲这几日刚好一些,大夫说了还需卧床静养。可这下着大雨,三房四房就派人把母亲给架在小轿上抬走了,嫂嫂你可千万要想想办法啊!“

杳月心里一惊——没想到这周家平日里看起来兄友弟恭的,其实暗地里如此冷血计较,落井下石。

可面对周蕴屏,她偏偏不肯表现出来。毕竟她嫁过来这段日子听到她喊“嫂嫂”的次数说不定还没今晚多,即使情况紧急,也难掩其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冷漠。

杳月也不是泥捏的人,也有自己的脾气。

周蕴屏到底年纪小,经不住事,见杳月神情淡漠只当她是不肯,当即就急哭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杳月只是想出出气,见她这样也吓了一跳赶紧扶她起来,“这是干什么?我又没说不去,你先起来。”

*

夜雨凄迷。

不长的一小截石子路,杳月连打两个喷嚏。但说心里话,她还挺轻松的,内心主要仍是看热闹的心情居多。

周家祠堂灯火通明,重叠的人影映再在窗棂上,压迫意味十足。

杳月稳了稳心神同周蕴屏走了进去。

屋里的人现在早有安排,一见她们两个小姑娘走进,为首的周三老爷当即喝了一声,“跪下!”

众目睽睽之下,曾经脸上堆笑的亲戚族人们都冷着脸望着她们,无人应援。

周蕴屏被唬住,眼瞧着就要跪下,却被身边杳月一把拉住。

杳月望着周三老爷,冷冷道,“三叔,不知我和蕴屏何罪之有?进来就要跪下?”

周三老爷怒道,“我只问你一句,老爷子是不是被你们惊扰的?老爷子这几日在青云观养心修道,今夜雨急路滑,万一出了事,你担待的起吗?”

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临出门前,杳月专门让周蕴屏找人去禀报了周老太爷。

周老太爷曾任法岭地方官多年,官威极大,便是在家中也是说一不二,对待家中任何一个人都如同下人,要打便打,要骂即骂。

只要他在,无人敢随意开口说话,更无人敢忤逆他。如今也是年岁上来了,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们都有了孙子,周大老爷他们这辈才渐渐有了话语权。

这两年,兼有相伴一辈子的周老太太仙逝,周老太爷也日渐没了心气儿,只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花逗鸟,不再多过问儿孙的事。

有周老太爷这尊大佛坐镇,这个周家势必不会散。可偏偏周蕴屏来时口口声声说的是要分家,蕴屏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她,那看来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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