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扰飞升[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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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不应该下这颗子?”
凌云静再次一败涂地,她若有所悟,但始终无法真正突破困住她的壁垒。
“你一直在按照你老师的棋路在走。”
“但他的风格是他自己多年的人生积淀。”
“你可以尽情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下,围棋的规则是困锁对手,而不是困住自己。”
司若尘觉得凌云静很有天分,比她的老师更有天分,等她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风格,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输得狼狈。
“可是……”
凌云静才刚学会围棋没多久就表现出了非同凡响的天赋,黄老师收她为徒,悉心教授,可以说她的每一步都已经深深的打上了老师的烙印,连思维模式也是。
“不是让你彻底放弃固有思维,当你在某一刻犹豫的时候,可以试试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司若尘看着坐在对面的凌云静,想起过去老师教他下棋时温和而寄予厚望的眼神。
现在他和凌云静面前没有棋盘,用手机就可以开局,甚至可以选择各类残局继续下。
昔年的人已经不在,他们再也不会重逢,但棋道却会一直传承下去。
“好,我试试。”
凌云静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一场宴会的收尾阶段,用手机随便开一局棋,然后开始尝试改变风格。
老师是对的,司若尘也是对的。
棋局有输赢、有高下,但棋路没有。
到了现在这一步,再笨也能看出来凌云静在和司若尘下棋了。而且司若尘还处于上风,他的指点,被凌云静奉为圭臬。
当你觉得他已经足够优秀,也确实了解过他各方面的长处,以为这就是极限,转头就发现,他在另一方面也深不可测——
除了窒息,也没有别的想法。
深海正是因为它深度未知、无法探测才使人恐惧,再看司若尘时,以往那些偏见、附带的情绪,瞬间被吹散了。
他们无法再用具体的词去限定,渐渐保持安静,再看到凌云静郑重而尊敬的态度,便不觉得奇怪,反而多了一点敬畏。
明明是一局堪称简陋的对决,却莫名让人想到一些影视剧里的主角做出影响人生重大选择时,天际突变的风云。
实际上这只是一场
繁华、即将落幕的宴会,远处人声嘈杂,与过去那些宴会没有什么不同。
【静静的棋风有了一点变化】
【年轻人还是要多尝试的,下棋这件事最开始肯定非常简陋,有后人一代代完善补充,才有现在的围棋】
【看得我也想下场试试了】
【S真是相当稳,一开始还以为他专走险路,没想到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观棋如观人,他本人应该也是这种性格】
【即使不算是,也能体现一点本身的想法】
【看到我们国家新人辈出,越来越强,真的很欣慰】
【静静也找到一点方向了,期待她的成长!】
……
等这局棋下完,司若尘没有再和凌云静下,她需要更多对手,更多练习。
宴会已经彻底到了尾声,众人各自散去,司若尘与严启航准备找到司元洲,再一起回家。
“之前看到司先生向花园那边去了。”
侍者告诉他们。
两人沿着小路,在花园里慢慢散步。
远远看到司元洲的身影,但他身前还有另一个人,正是上次气冲冲从公司跑出去的白槿萱。
原以为白槿萱会过段时间才出现,没想到她今天又来了,而且十分情绪化。
“你为什么不同意和我一起跳舞?”
“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喜欢我?”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哪怕连一点都没有吗?”
她在哭,一直在哭,那种发自内心的伤心,就连隔的很远的人都听得出来。
白槿萱一直是个很注意形象的人,这里不算特别隐私的地方,她已经完全不顾了。
“不要在这里哭。”司元洲皱眉。
“我就真的一点优点都没有,你完全看不上吗?”
“我真是太失败了,想做什么都做不好!”
“想赚钱也赚不到,为什么赚钱会这么难……”
“你为什么这么难搞,没有感情,不是人。”
“就是工作机器,没有感情!”
白槿萱哭到后面,有些控诉,渐渐又愤怒起来,哭得满脸是泪,狼狈又可怜,跪坐在地上:
“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嘛?”
“我真的一
点办法都没有了。”
“为什么你就不能把钱直接给我呢?”
“我真的很需要钱,有很急很急的事……”
“你要多少?”司元洲看了半天,忽然问。
白槿萱打小就不爱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啊?”白槿萱哭着哭着怔住。
她也不是真怪司元洲,只是太绝望了,又正好被他拒绝,心态彻底崩了,才会控制不住情绪。
“发生什么事了?”
“起来说话。”
司元洲认真看着一身狼狈的白槿萱。
“是…是我哥哥。”
“家里公司效应不好,他又喜欢和人赌。”
“后面欠了很多钱,爸爸妈妈也偏心他,从小就偏心,想把我卖个好价钱。”
“我不是想让你当冤大头,我就是拖一拖,只要说和你在一起,他们就不会把我卖给其他人……我想自己找到解决办法,我已经在努力赚钱了……”
“但他跑了。”
“爸妈和他一起跑了。”
“把乐乐丢在幼儿园里,他们不管她了,也不要我了。”
“乐乐的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孩子被人带走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哥真的欠太多钱了,但乐乐还小,她那么小,那些事都与她无关……”
白槿萱说到这里,捂住脸,情绪激动得难以自抑,全身颤抖起来。
白槿乐是她父母的老来女,但他们都不喜欢乐乐,小妹妹一直由她照顾,名字都是她取的。
当初她想带着乐乐一起回国,但父母不准,说等她和司元洲结婚,才能接走乐乐。
“元洲哥,对不起。”
“我不知道可以找谁……”
“求求你帮帮我,债我自己还,我只想找到乐乐,让我做什么都行,以后我再也不烦你了。”
“我知道我很讨人嫌,看在我们认识很多年的份上,求你救救乐乐……”
司元洲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因为她哭得太狼狈,原本得宜合体的礼服裙变得皱巴巴,还有点走光。
司元洲索性脱了西装外套丢过去,眉头始终皱着:“你先起来,好好说话。”
“告诉我乐乐具体在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候被人带
走的,还有当地的一些势力,以及你哥欠的赌债,债主是谁。”
“当务之急是把孩子找到,其他事之后再说。”
白槿萱一边和他说,两人一边向外走。
她崴了脚,披着那件西装,一瘸一拐跟在司元洲身后,担心速度太慢,索性小跑起来。
司若尘和严启航一直没有出去,不然可能有些尴尬。没多久,两人都收到了一条短信:【我还有事,司机会送你们回家。】
“舅舅该不会……”
严启航有点迟疑,这很难评。
“事急从权。”司若尘想,司元洲始终是一个外冷内热且重情的人,白槿萱虽然目的不纯,但真正遇到这样的困境,司元洲仍然会帮她一次。
“以前感觉白叔叔还挺有风度的,没想到疯成这样。”严启航见过白槿萱的哥哥,那时气度不凡,一表人才。
司若尘始终不理解那些癫狂的赌徒:“人心易变,一旦放纵就容易自取灭亡。”
“如果是F国,我可以帮忙。”
绍修明并不是话多的人,他也没有几个真心实意的朋友,最近一直和司若尘同进同出。
“那我们一起去找舅舅吧。”严启航提议道。
他和司元洲说明缘由,司元洲同意之后,三人一起去公司。
如果真想找到白槿乐,肯定需要当地势力配合。要是找不到合作者,即使现在赶去国外,有钱也寸步难行。
司家曾有一段时间在海外发展,司元洲的母亲就是混血,到他这一代基因已经不显,只是轮廓比常人更深刻一些。
如果海外发生什么事,他或许可以靠人脉调节一二,但事情一旦复杂,很多时候他也无能为力。
白家这件事就相当复杂。
幼儿抱重金行于闹市,难免引人觊觎。
白家没有自保之力,早就被几个势力盯上了,不管是赌局还是赌瘾,都让他们越陷越深,彻底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不管白槿萱能不能弄到钱,白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或许正是发现了这一点,白家三人才匆匆离开,不管一大一小两个女儿。
白槿乐长得非常可爱,如果落到不怀好意的人手里,一定下场凄凉。
“需要多少钱都行,我可以借……”
白槿萱眼睛已经哭肿了,像一个狼狈的女疯子,之前任何一次见面,都没有现在的她来得真实。
“她已经被运走了,很快会被拍卖。”
司元洲联系以前认识的朋友,很快得知白槿乐的下落。
“提前把她买出来需要多少钱?”
“她现在在哪里,我可以去接她吗?”
白槿萱着急道。
“那个拍卖会看中的拍品很少会提前出手,如果让官方出手救援,会直接撕票。”
绍修明知道的内情更多一些。他的父亲这一派势力相当于官方的合作者,处理一些灰色地带的事,拍卖会背后的势力非常庞大,好几个国家都插了一手,想把小孩买回来,没那么容易。
“我问问父亲,让他帮忙。”
“具体要准备多少钱,到时候再说。”
绍修明打过电话,用流畅的意大利语和他父亲沟通,神色渐渐严峻。
“父亲已经答应要帮忙了,具体价格还要等。”绍修明以前见过不少这样的事,像司元洲这样因为一个关系并不密切的人就大费周章的人终究是少数。
或许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喜欢呆在司家。
“五千万,美金。”
没多久,绍修明接到电话。
那小孩卖不了这么高的价格,但要将她平安接走,就代表白家这烂摊子还有最后一点被压榨的价值。
“我来谈。”司元洲从绍修明手中接过电话,直接和绍修明的父亲交谈,神色渐渐缓和了些。
对他来说,这个价格完全不是问题,还不如司家年收益的零头,重要的是小孩的安全,等他们结束通话时,时间又过去了十多分钟。
“元洲哥,这个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谢谢你,真的很感激你……”
“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小绍,谢谢你……”
白槿萱语无伦次起来。
大约过了一小时,绍修明再次接到电话,然后交给司元洲,这通电话彻底让司元洲神色缓和下来。
“已经有人去接白槿乐了,这几天就可以送回国。”他看向白槿萱,语气有几分宽慰。
“啊?”白槿萱因为太激动,反而怔住。
“卡罗林夫人听说了白槿乐的事,主动帮忙,会安排人去接乐乐,你别担心。”司元洲解释道。
“卡罗林夫人?”白槿萱曾听过几次,是一个相当煊赫的家族的当家夫人,和白家没有任何交集。
“上次若尘在马场救了她的女儿,这次卡罗林夫人是在向我们释放善意。”司元洲继续解释道。
“若尘,谢谢你——”
白槿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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